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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靈魂的工程師”的情緣
我與“靈魂的工程師”的情緣“教師是塑造人類靈魂的工程師”,“人類靈魂工程師”一詞原是前蘇聯(lián)領導人斯大林對作家的稱謂,后來被教育家加里寧引用到教育界,他說:“很多教師常常忘記他們應該是教育家,而教育家也就是人類靈魂工程師。”從此,“人類靈魂工程師”成為老師特定的稱謂,這也是社會給予教師的崇高贊譽。
記得還在我讀小學的時候,我就聽說過教師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一說,當時也不知道什么是“靈魂工程師”具體也不知道何意,只知道應該是很偉大的意思,于是,從孩童時期是就立志長大后成為一名人民教師,做學生“靈魂工程師”,上中學后,我來到了安徽的一所縣城中學讀書,縣中老師給我的感覺就是他們擁有扎實的專業(yè)知識,很有威嚴,我很怕老師,特別是怕老師叫我回答問題,因為回答不出就要站著,中學的日子,給我的感覺就是每天有上不完的課,做不完的題,甚是枯燥乏味。在這種應試的大背景下,在這種“銀行儲蓄式”,灌輸式的教育方式下學習了三年,三年中,我也沒有很好地感受到老師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也沒能更好地理解這句話。
感謝“縣中模式”的教育,在縣中老師和自己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的辛勤努力下,帶著孩童時期做一名“人民教師”的理想,帶著有一天也做人類“靈魂的工程師”夢想來到了華東師范大學,一所專門以培養(yǎng)教師而文明全國的師范類院校,在教育系學習教育學,成為專門研習教育學的一名大學生,那一刻,我仿佛感覺自己已經(jīng)拿到了通往教師之路的車票,踏上了通向人類“靈魂工程師”的路,并且深信不疑。
在師大學習的過程中,我終于知道教師是人類“靈魂工程師”是人們對教師籠統(tǒng)的稱謂,在四年的學習過程中,我們當中的很多同學還沒走上講臺個個都以“靈魂工程師”自詡,每當朋友聚會或是每逢過年回家之時,當別人問起我在哪所大學上學,以后從事什么工作的時候,我總是毫不猶豫,很自豪地告訴他們,以后我會做一名老師,每每此時,我聽到他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哇,人類“靈魂工程師”啊,很好的職業(yè)。聽后,心里美滋滋的,同時也更堅定了自己做一名人類“靈魂工程師”。
華東師范大學的教育學氛圍是非常濃厚的,僅僅耳濡目染各學科大師的“只言片語”,就已經(jīng)夠我學習和消化的,加之四年的勤奮努力,我的思維方式已經(jīng)發(fā)生巨大的改變,此時,我不只是學習教育學,更多的學會了思考、反思與批判教育,帶著這樣的思維方式,我以專業(yè)第一的成績考取了中山大學教育學院教育專業(yè)研究生,師從全國著名教育學家馮增俊教授。一次偶然的機會,和同學們聊到了教師是人類“靈魂工程師”,我卻大膽地對教師是人類“靈魂工程師”這一說法闡述了自己的看法:教師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與其說是對教師的“道德期許”,不如說是對教師的“道德綁架”。并對教師是人類“靈魂工程師”這個命題進行了批判,第一,在應試教育的背景下,我們還有多少教師在塑造學生的靈魂,第二,只有教師的靈魂比學生高尚才可能當“靈魂工程師”,那老師的靈魂一定比學生高嗎?我不敢肯定。第三,學生的“靈魂”是可以被老師隨心所欲地“塑造”嗎。實際上什么東西多可以被塑造,但恰恰學生的心靈不可以被塑造!說完之后,甚是痛快。對教師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一說持保留態(tài)度。
畢業(yè)后,我意外地來到了廣州市新穗學校工作,做了一名教師,圓了孩童時期的夢想,在新穗工讀學校的日子里,讓我真正理解了、明白了人類“靈魂的工程師”之意義,新穗學校是廣州市唯一一所工讀學校,即專門對品德行為偏常及有違法或輕微犯罪行為的未成年學生進行教育和挽救的一種特殊學校,是“問題少年”的集中地,做了一名德育教師,同時兼學生的心理輔導工作,平時一周會有1到2天的24小時值班。學生中大部分都進過派出所了,而打架、斗毆、勒索、搶劫、曠課、擾亂課堂紀律、離家出走、頂撞老師和父母對他們而言,更是家常便飯。于是,在人職的二年時間里面,我捧著一顆心來,大部分時間就這樣沉浸在學校里面,以校為家,就如我校謝永德校長所言,“學校從此又多了一名守護神”。
眾多優(yōu)秀的教育工作者都用他們的行動和一生詮釋了“沒有愛,就沒有教育”這樣一個命題,我想工讀教育更是一樣,注定是無法脫離愛的,作為工讀老師,我們的愛中包含著不同的內(nèi)涵,既有滲透父親般一言一行總關情的“嚴厲之愛”,也有母親般的“溫情之愛”,承擔了照顧學生的日常生活的職責,從飲食起居到大小便無一不在操心之列,守護學生活動、沖洗、自習、“伺候”學生一個個上廁所、午睡和休息,就這樣日復一日守望著這幫懸崖邊上的孩子。很多細微周到之處確實如同自己的母親。作為工讀學校的老師,除了正常的上課、改作業(yè),做一名教育者外,更多的時候更像一名“守望者”、“聆聽者”、“輔導者”,24小時的寄宿式教育,讓彼此之間有了更多交流的時間與空間,工讀老師就如一只小小的陀螺,每天都要圍著這群“問題兒童”轉,生活是在不斷重復和被重復中度過,這種不斷重復和被重復的過程中孕育了對學生點滴的行為養(yǎng)成教育和規(guī)范訓練,正如著名教育家陶行知所言,“生活即教育”,生活的過程就是教育的過程。所以,工讀教師的言傳身教、責任心將直接影響甚至決定了學生的一生,也許不經(jīng)意間的一個舉動、一個眼神、一個鼓勵,就會喚醒一個學生“沉睡的靈魂”,撫平了孩子那幼小的心靈創(chuàng)傷。
每當夜幕降臨,站在工讀教育這塊貧瘠的土壤里,還會有很多堅守在工讀教育的陣地上的“靈魂工程師”,我時常在想,這里其實更需要有心的人去耕耘,去收獲!拔覀儾皇寝r(nóng)民,是老師,卻同樣是一個播種者,不是把谷子撒進泥土,卻把它撒在孩子們的心里。
于是我決定留在這里,留在這塊貧瘠的土地上去追尋“工讀教育”的“文化性格”,做一名真正意義上的人類“靈魂的工程師”,幫助這群孩子“尋找回來的世界”,激發(fā)他們身上內(nèi)在固有的、潛在的向上意志,為他們重塑自我,回歸主流社會,作出自己力所能及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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